阵子,一定能查出父皇的下落。”说着忍不住咬牙,“齐王狼子野心,竟然连父皇都敢藏匿,若不是投鼠忌器,我们何必如此!”
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献王看他一眼,薄薄的唇角抿出笔直的弧度,原本就刚硬的弧度愈发冷直,“你……你当真一点不顾念父皇!他到底是我们父皇……即便做了许多事,到底是天下共主,于我们更是有生养之恩。”
“所以我在这里。”男子平静的道。
献王一窒,却也无话可说,他素来不是善辨之人,而且此时竟无可辩驳,冷硬的面孔微微僵硬,“你且休息吧,渔船那边我会继续查,齐王那边,我也会安排,这几日我要督办北越军务,怕也没空过来,你这边……你自己当心。”
“嗯。”
男子目送献王离开,掩唇重重咳了几声,旁边侍卫忙将汤药递过来,“殿下,您且宽心,夫人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