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怕是以后,我得叫你一声林师才行……”略微犹豫了一下,白玉堂还是重新站了起来,打算给林放行个半师礼。
“可别!”林放果断往侧面走了一步,躲开了白玉堂的深揖,“什么’淋湿’不’淋湿’的,我干爽着呢,你少给我起外号。叫林兄、放哥都行,再叫林师,别说你认识我!”
“林……林兄……不,放哥,啥也不说了!”白玉堂深深看了林放一眼,一把抓起酒壶,往空碗里倒了满满一碗,“都在酒里了,我自罚三杯!”
咣!咣!咣!
接连三碗下去,林放看的都有些吸气。
民国时代的酒碗可不小,哪怕不能和桌上装菜的海碗相比,这一碗少说也有二两的容量。
这三碗下去,就是六两黄酒。
咦?黄酒……
林放耸了耸鼻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这货果然还是他认识的白玉堂,还是那么鸡贼!
黄酒虽说要温了之后喝起来最好,这冷的也是能喝的。
比白酒好的地方是,它喝了不上头,也不伤胃。
顶多有点后劲,回去多睡一会儿。
“行了,坐吧,大家也都饿了。”林放当先坐下,然后看了看挤在厨房门口的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