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那几人也没多闹,喝了会酒就放了人,各自休息去了。
沈天承是被媳妇揪着耳朵回的房,倒没觉着不好意思,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里还有些甜,想必这回真是把她吓着了。
“你仔细身子,别生气。”
不管咋样态度是第一位,不得不说沈天承很有做妻奴的潜质。
两月不见,沈天承黑了些,却更显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透着从前所没有的稳重,林子滟不由心一软,捏了捏他的脸。
“军营苦吗?”
甩鞋上榻,她轻车熟路的在沈天承怀里找好地方,舒舒服服窝进去。
后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听沈天承说了很多军营的事,和兄弟们操练,骑马比射箭,剿灭山贼,都是些有意思的事。
这臭男人,报喜不报忧!
次日,沈天承带着陈弘几人在院子里操练,他这次回来就两天假,刚升了百夫长,军营里正是要用人的时候。
林子滟早上知道这事,差点没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她想了又想,有个念头一直盘踞在脑海中,久久不去,最终还是在饭间被提了出来。
“那杨兄也是个可怜的,听大夫说,本来是能救的,可惜送到医馆时早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