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我有好东西。”
这刘全福,因生了一头疮,被叫做刘癞子,在家时就是游手好闲的色胚混混,这才被送来军营的,仗着副将和他有那么点八竿子才打得着的关系,整日不做正事。
林子滟头也不抬,扭身端着小罐子倒药汁,这种人你越是理他,他越来劲儿。
可刘癞子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虽自讨了个没趣,他讪讪的啐了一口,心里反倒跟猫挠似的痒,这小娘皮,他喜欢!
想着他便要凑过去,斜下里却伸出双手,将他几乎是拎走了,陈虹冷笑了声站到一旁。
刘癞子满脸不服气,当即脸色一沉就要发飙,却见沈天承背了一人进来,脚步虽沉稳,面上却透着焦急,紧抿着唇看他一眼,刘癞子心里一突,瞥见他背上的人,没敢再动。
“怎么了这是?”林子滟见沈天承被溅了一脸血,心惊肉跳,忙奔了过去。
“我没事,刘副将受了重伤,你快看看。”他与刘副将本一同去巡查,谁知暗地里飞出一支冷箭,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刘副将便被射倒在地。
林子滟小心翼翼剪开刘副将的衣领,却见伤口处流出乌黑的血,“有毒!”
“他娘的!不是说要休战了吗,哪个狗日的干的!”陈虹一拳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