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便站起来走远了些,他本想说些什么,但辛沐对他太客气而且冰冷,他想说些贴心些的话,又怕太过冒犯,因而犹豫再三,只是告知了下次过来给他看诊的时间,便带着药童一起退出了房间。
应心远走后不久,至真便进了门,手里端着刚刚熬好的药。
他见到辛沐便扬起嘴角笑,可笑的不好看,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像两个桃子。
至真躲着辛沐,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然后说:“辛沐,我刚刚把药熬好呢,应神医说你醒了,让我过来把药给你喝。你怎么不知道批个衣裳,背上不冷吗?”
至真把药放在小凳上,给辛沐披了件外衣,又把被子拉上来把他的胸口给盖着。
接着至真端起药,拿着小勺子舀起一勺,仔仔细细地吹凉,刚刚递到辛沐的嘴边,辛沐没有吃药,开口道:“他呢?”
至真脸色一黑,瞪着辛沐不吭声呢。
辛沐又问:“他呢?”
至真气得要命,一下把那药碗给掷在了小凳上,气道:“你还问他做什么!”
辛沐被他吓到了,抿着嘴不敢说话,至真简直要气疯了,立刻口无遮拦地叫嚷起来:“你能不能别傻下去了!他在哪里你应当知道的,非要我说出来吗?他在守着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