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了,”
“他说马氏就是一群乐色,还说,你和大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见到他,你们就得规规矩矩,和条哈巴狗似的,”
马银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刘明在一旁都听懵逼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认为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自己怎么就没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什么,他当真这般说的,”
马腚那还做得住,砰的声,骤然站起,
“是啊,是啊,堂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堂弟我的为人,我向来以堂哥你马首是瞻,他羞辱我也就算了,连你和大伯都羞辱,我那还做得住,”马银继续说:“于是,我便和他开打了起来,那场面叫一个的宏伟啊,可那小子中途使诈,我虽然依旧与之硬拼了了百回合,但还是无奈惜败,”
“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马腚没工夫听堂弟扯犊子,淡淡的说了声,旋即不给马银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马少,怎么样了,”跟着马银过来的那两男两女连忙问,
马银这时再次恢复了过往的牛气哄哄,说道:“我和你们说啊,我和我堂哥那是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关系那叫一个铁啊,我堂哥听说我被打,立马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