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一肚子借口没说出口呢,白构思了半天。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趁机去医院看自己真身,回去就说跟赵胜文吃饭去了,这样她就可以磨到晚上再回去,不用学那些房间整理术了。就这样,李燕妮改道去了医院。
那边厢赵胜文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晚上发小白长宁组局,喊他去玩儿,都没能让他开怀。他在包厢里看着别人玩牌,绷着一张脸,郁郁不乐。
白长宁走过来,勾着他肩膀,笑道:蚊子,今儿咋了?看你一晚上都没个笑脸,谁惹你生气了?跟哥们儿说说。
赵胜文嫌弃地扒拉下他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才道:没事。你别管我,自己玩去吧。
呦,你不会失恋了吧,蚊子?白长宁又凑过去,一脸八卦。
赵胜文烦躁地放下酒杯,脸拉得更长了,你胡说什么,白板!我连恋爱都没谈,去哪儿失去?不过是被人骗了,一时心情不好而已。
白长宁顿时来了兴趣,说说,被谁骗了?一定是个女人。他缠着赵胜文一直追问,颇有不老实交待,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赵胜文拗不过他,便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我在B大EMBA班上认识了一个女同学,这周一下课后,她向我请教问题,顺道请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