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
小王故意反问了一句，她清楚对方问的肯定是林凡，公司里也有人在私底下说，林凡和李总是那种关系，而面前这位又是李总的狂热追求者，两人的关系很明显就是情敌。
“男的，叫林凡，他今天来了没有”
左少锋追问道，心里也有点紧张，若是林凡安然无恙的话，他见了对方还真有点害怕，尽管身边有保镖给他壮胆，可想起林凡的手段，至今他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这个，我没注意看，不是很清楚。”
小王装出一副歉然的样子回答道，作为总裁的秘书，她牢记的一点就是，总裁让说的话可以说，总裁不让说的事情千万不能说，而总裁没交代能不能说的事儿，最好别说。
“哦。”
左少锋的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没能在对方身上套取有用的消息，他也失去了继续聊天的兴致，一行人就这么安静地在电梯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