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他心里现在是又羞又恼,请来的那些华人名流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还有几名和他不对付的洪门大哥也都摆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持枪的人群乱哄哄地退了出去,天佑洪大喊一声:“恶客拜山,众家兄弟,摆我五阵天关。”
喊完话,一群手持大环刀的壮汉陆陆续续地来到关帝庙外面的空旷地带,这些人蹬着老式的靴子,下边穿着一色的裤,上面一身红衣,红巾包头,红绸裹刀。
李爷冲着周围观礼的华人名流拱了拱手,很客气地说道:“还请诸位朋友一同给我洪门做一个见证,免得以后外人说我们仗势凌人。”
“李爷客气了。”
周围的人都和本地洪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推脱,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小伙子到底还有什么本事,竟然敢闯洪门的五阵天关。
五阵天关,洪门数百年来也只用过寥寥几次,在座众人也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貌,就连李爷自己都没见过真正的五阵天关。
在洪门中,五阵天关的地位卓然,只有总堂那里才能凑得起五阵,其余分堂只是明白其中的流程,对于怎么列阵,却不得其法。
只有在遇到生死大敌时,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