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下来水,这一次选择了一个猪队友,是他的失误,怨不得旁人。 y an g ě.
左昭德不甘地说:“是啊,我给他打了一天的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听,这个家伙胆子还真大,连我们左家的钱也敢随便拿。”
“我早就说过这种假洋鬼子不能相信,最起码也不能把钱一下子都给他,要留下个监督的,可你总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左昭德也是气急攻心,竟然絮絮叨叨地开始埋怨起自己的父亲,当初他提议让三弟去枫叶基金监督这笔资金,可是老爷子却说,这种合作不是正式的投资合作,不必多此一举。
现在可倒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现在连对方都找不到,而且因为不是正当的投资,起诉都没地方受理。
“哦,你这是怪我咯。”左老头眉头紧皱,逼视着儿子,他现在也是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左昭德打了个冷战,低着头,喏喏地说道:“不是,儿子怎么敢怪您,只是刚才一时气急,说话也没留意。”
“你现在都多大了,四十多岁,说话还不过脑子”左老头训斥了儿子两句,脸上露出怒其不争的表情。
左昭德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也不敢反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