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自由神殿拿走的东西送上来,我会饶他小命。”撒朗猛的在男子膝盖上踢了一脚。
男子膝盖直接断裂,剧痛的他根本不敢在这间小屋有半点停留,用爬得爬出屋子,好像生怕这可怕的女人会反悔一般。
这男子在结冰的湖面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渐渐的远去了。
撒朗仍坐在那个小屋,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是她却开口道:“你觉得呢”
“属下觉得应该是冷爵想操控帕特农神庙。”屋子角落,那幽暗的阴影中,一个声音莫名的飘了出来。
之前那个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此人的存在,阴影中也只能够勉强看清他模糊的匀称轮廓。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给冷爵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挖我的事情。”撒朗说道。
“您的意思是,冷爵背后还有人可冷爵也是红衣主教啊,还有谁能对他指手画脚”阴影中的男子说到这里,话一下子止住了,“您是说,是教皇”
撒朗没有说话,只是用指甲轻轻的刮画着结冰的桌面。
“可是,教皇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发现我们两都不受他的控制,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渐渐变成了威胁到他的存在。”撒朗淡淡的道,“他赐予了我撒朗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