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他高高的个子,微微的胡子茬,当年我爷爷最疼他,甚至疼他自己超过爷爷所有的六个儿子。如今不知道他怎么落得副这个模样。
他没说话,拿眼睛看了看我,估计是认出来了,他邀请我进院里,我不好意思拒绝,见他不开口,也只好先进他院里再问他话。
他住的这个院子很大,却很荒凉,这么一个院子就他一个人住,地上随处可见随风而动的落叶,风顺着墙角,呼呼一阵一阵地刮,家里没有鸡,没有狗,没有任何的活物,院子里杂草丛生,这里仿佛不是人住的地方,像是在荒郊野外。
大白天的,突然不知哪来的乌鸦,“嘎”地一声悲鸣,充斥了整个院子,一股凉气瞬间袭来,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义勇伯伯失魂落魄,心神不宁,他带着我走到房檐走廊下停了下来,示意我先坐下来。
我见这廊檐下有一根破木头似的东西,就顺势坐在那块上面满是灰尘的破木头上。
义勇伯伯在我身边则是蹲下来,我见他不先开口,怕冷了场,想说话,但是见他这一副病态的样子就问:
“义勇伯伯,你还好吧”
他点点头。
“义勇伯伯,你生病了,或者哪儿身体不舒服”
“嗯嗯我,我还好”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