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义林说我毕竟学识渊博,而且还是刘家坝刘半仙的外甥,在姥姥死的时候得到了姥姥的真传,更重要的是也是康县蛊术大师赵先生的亲传弟子。
我说那只是名字罢了,若论实际和功力,我跟仁启爷爷和茅道长根本没法比。然后龙义林就走了。
我心想,龙仁启他毕竟是诚心诚意地来求了我,我若是连去都不去,也是不太给他面子,斟酌再三,想想还是去看一看为好。
于是,我吃过饭之后来到龙仁启家,龙仁启躺在他家耳房的病床上,那只断到的胳膊放在他旁边,已经发生了腐烂,茅道长也在一旁站着。
茅道长见我去了,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我只是一小辈,而且功力小得可怜,前辈茅道长都看不好的病我不可能能治好。
茅道长却不以为然,他说,茅山派有茅山派的特长,我们关于解巫,解咒,解蛊,解降,却不善于治这种病。
我说,他这是被异朽巫法所染上的病,自然也算是解巫啊。
茅道长见辩解不过,说:“那好吧,我们有治疗方法,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
“只是,我们还缺一样东西要用”
“什么东西你尽管说,只要我有的,自然会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