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公子玉不知他忽然为何这样说,便点头道:“先生,若我知道,必当知无不言。”
东迷笛咬牙,说道:“主子是否曾与夫人行过房”
“”
公子玉愣愣点头,“怎、怎么了”
东迷笛叹息,面露悲色,说道:“那日月老庙遇见夫人时,在下便不小心把住过夫人的脉搏。发现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若按时间推算,三个月前,夫人一直和主子在一起。那这流掉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宫中那个人的”
公子玉扶着墙壁,似有些站不稳,他瞪着东迷笛,东迷笛被瞪得心里发慌。公子玉忽觉心口一痛,愤而揪起东迷笛的衣襟,怒道:“为何不早说”
东迷笛被吓到了,连忙解释,“在、在下也是回来之后苦恼得很,便和百里苏说起过这件事情。但是,他让在下不要告诉主子”
公子玉撤了手,出门却让锦念晗将皇宫内布下的探子召回来。锦念晗端着绿蕊熬的药,站在门口,“干嘛忽然召回来”
“我有事要问”
锦念晗又问道:“你直接问百里苏不就好了嘛,他是负责接收皇宫那边消息的人”
公子玉看了锦念晗一眼,目光像是要吃人般可怕,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