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予死死的盯着钟鸣,只把钟鸣看得莫名其妙。
“随便问问呵呵,说的也是。”纪予再次苦笑着趴在桌子上。“这样才是你啊,迟钝的跟石头似的。”
“怎么又说我迟钝。”钟鸣摸了摸光秃秃的程亮的脑袋。
纪予明明没有喝酒,但是眼眸却有些涣散,她用这涣散的眼神看着钟鸣:“扶我起来。”
钟鸣有些奇怪,他硬着头皮道:“为什么,你站不起来了吗”
“站得起来。”纪予嘴角调皮的勾起,有些好笑得说道:“但是我不想站起来,我就先让你护着我”
钟鸣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苦笑道:“真是想不通你。”
钟鸣站起来,走到纪予的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扶她站起来,其实以钟鸣现在的身体素质,一只手将这丫头提起来都可以,纪予站起来之后,反而一把抱住了钟鸣的胳膊,钟鸣吓了一跳。
“喂,你”
“我走不动了,你要带着我走。”纪予理直气壮得说道,有种撒娇的味道,这家伙肯定实在说瞎话,可是钟鸣很识相的没有戳破这个事实。
女人是最奇怪的生物,因为你从来搞不清楚她们在想什么,但她们同样是最简单的生物,因为她们表露自己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