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先弄了出去,不然这会儿估计可以脱裤子,在晚风中吟唱风吹蛋蛋丁丁凉的诗句了。
“现在应该安全了。”我看着前面漆的道路,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跟这些鬼东西沾上了呢
更让我百思不得姐的是,我们明明问了两个人,怎么还是会钻进坟堆儿
看了看电话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的十一点了。
“找个地方休息吧,咱们这身上味儿太大了,找个地方洗洗。”熊武提议。
我自然没意见,只是拨通屈言修的电话,对熊武道:“我打个电话,今天这事儿透着邪性,我问问朋友。”
很快屈言修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依旧是懒洋洋的:“这时候打电话你确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