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着记录,几乎一言不发。
陈文喜也陷入到了某种狂喜之中,这是在科研工作者中经常可以遇到的。
可是我更担心的是,既然出现了行尸,那么这家伙是在哪里出现的它是否伤过人,屈言修说过,行尸也是一种可以传染的病毒,尸气的危害犹在鬼魅之上。
但是解剖到现在,我们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应,尤其是我和熊武,都是经受过尸气侵蚀的。我们都闻到过尸气的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恶臭。
反倒是现在我们解剖的这具尸体,身上没有任何的异味,甚至连正常的尸体的胀气味道都没有。
在这之前我还以为这间警局内的专业解剖室排风系统十分高级,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让我有所警惕,始终处于紧张之中。
尤其是我好几次都看到类似于肌肉反射那样的动作出现在的这具尸体上。
我几次示意熊武注意点拍摄角度,尤其是手臂手腕上。
当陈文喜放下手中的工具的时候,整个行尸的内脏已经全部被摘取了出来。
我心里想,都拆下来应该是死了吧。
按照编号放入相对应的容器中,陈文喜问我:“都记录好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