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我依旧不放心舟太太,只可惜我知道自己帮不上她,如果我这么做了,也许会让屈言修陷入险境。
两者比较了一下,我忽然发觉自己医者心的执念也不是那么深。
或许真的是在其位谋其政的缘故,我卸掉了在市医院作为医生的职责以后,似乎也在心里放下了一些不该我背负的担子。
明知道舟太太今晚可能就要死了,我还是决定上去看一眼。
可没等我上去呢,电话想了起来,我想,这或许就是一种不该有的缘分。注定我不能再上去看舟太太一眼了吧。
接通了电话,是屈言修打过来的。
“言哥”我开口说道。
屈言修那面道:“过来帮我点忙怎么样”
我笑着说:“好,现在嘛”
“对,赶紧过来。”、
我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就开车跑去这位爷住的小区,顺便把之前屈言修给我挂在身上的红肚兜也带了去。
敲响了屈言修家的房门,里面喊了一声:“进来。”
我推门而入,看到屈言修正在收拾装备,似乎这一次要玩大的一样,弄了整整一大箱子。
我惊讶的问道:“言哥,你弄这么多东西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