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离孤,离孤点头说道:“也好,屈家与我也有一些旧事,想来这小子见到我也会明白了。”
我好奇的问道:“离孤先生是这里传唱多年的神婆”
“一张纸人而已,排解烦闷的东西,那纸人还是眼前公输家的女娃给我做的。”
公输老太太笑道:“晚辈只是奉命。只要您不出世害人,您的要求公输家都会尽量满足。”
离孤想了想,问道:“那我可以跟着这两个小孩子到处走走吗”
“恐怕不行”公输老太太笑着摇摇头:“他们还太小,而您”
“好吧,我知道了。”离孤没有再说什么。
我翻出手机,给屈言修打了一个电话,事实上我现在都不知道屈言修敢不敢过来,不过这两位我都惹不起,最好的方式就是屈大爷您赶紧过来,但我想能够让一个公输家的高人连着看守三十年,恐怕这其中还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题吧,更何况,我现在十分怀疑公输家的这位老太太到底能不能看住这位爷。
与其说是看守,不如说是蹲点,万一这位出世,公输老太太的第一反应不是来拦截,应该是去给家族传讯才是。
我苦笑一下,说:“您二位是真正的高人,何苦为难我这么个普通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