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孤要来的消息,我是一定要告诉屈言修的,这位爷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强大,我根本无法预测,至少连公输家族都要分派一位高手当陪伴,而且还让这位爷肆意妄为的以神婆婆的面具在我家那个小县城里胡闹。就知道有多不好惹了。
况且,从道理上来说,我还欠着这位爷的一份人情呢不是。
给屈言修打了个电话,这位想了想说:“顺其自然。”
我就明白了,这是打算装作不知道。
我看了一眼公输无端,对他说:“等这位爷来的时候,你离我远点,最好躲在屈言修家里别过来,知道吗”
公输无端很听话的点点头,离孤的身份不算什么秘密,但他出来走动的次数绝对有限。
事实上,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公输无端,得到的信息是。这位爷压根儿就是可以走的,只是似乎有什么约定,没事的时候不出门。
公输家的人只是负责记录他的起居生活而已。
得,连伴儿都算不上。
东西彻底准备好了以后,开车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屈言修电话打过来,说:“那位前辈要来,先不要清理房子。等他来了再说。”
我表示知道,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和壁画上的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