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罐牛奶随口灌了进去,烧水洗澡,这一晚上折腾的比做一场超大手术还累。
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出来,我尝试着让自己进入极限状态,却发现自己竟然进不去了
这下可吓到我了,努力的回忆那种极限的感觉,然后慢慢的调整,身体才有了一点反应。
可能是太累的关系,我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解释。
没一会儿,熊武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在楼下了。
我也不管离孤,自己出门上班去。
今天倒是没有案发现场,不过有一次行刑的现场需要我去,娘的,第一次要去看人被打死,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感。
虽然知道打死也不算死。
上午很快过去,下午的时候屈言修才打来电话。
对了,忘记说了,我电话竟然没事
当时在地煞府里泡过水,可谁知道出来以后电话竟然完好无损,根本没有泡过水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也是我怀疑自己是否做梦的一个凭证。
屈言修电话里说让我去一趟他那里,我就和熊武开车过去。
路过我家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赶紧上楼去拿那个泥娃娃,离孤依旧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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