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跟渡边一郎翻脸的时候。
渡边一郎道:“我想去一趟祠堂。”
对啊,祠堂,渡边一郎既然是名花流村人,那么他的父辈当然也是,他的父亲的灵牌很有可能就在祠堂了。
祠堂外有一个十米深的大坑,埋阴碑的地方,渡边一郎丝毫不感兴趣,而是进了祠堂内,里面的灵牌都被打乱无章很多都掉在地上,有些还被踩碎了,之前我都没注意到这方面。
渡边一郎的目光也不在灵牌上而是四下搜索。
难道爷爷的东西藏在祠堂里。
想到这里我也留心起来,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就在我四下寻找时,目光重新落在埋过阴碑的大洞上,心中略有所思,隐隐的好像觉的自己错过了什么事情,突然,我想了起来,爷爷还在黄泉路上,想要知道他把东西藏哪儿了,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得找机会去地府一趟,找到爷爷,把过去的事情弄清楚,但眼下却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