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每一个细节，少年在校园里笑得温暖肆意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和同学玩闹被抓拍下的，还有站在升旗台下，阳光落在他板正严肃的脸上，给睫羽镀上了一层金黄，是一种别样的明媚。
“可以。”顾晏寒看着照片上的苏余，半晌没收回目光。
“还有我们之前去海滩的照片也可以打印出来。”苏余手指快速后滑，找到了海滩的照片。
他俩在海滩上一起用自拍杆照了几张，还有把自拍杆插.在沙子里，两人后退拍的全身照，因为自拍杆的高度不够，想要拍进全身只能调整角度，弄成仰拍的效果，翻到那几张照片苏余忍不住直笑。
“你看，除了腰就是腿，都快拍成筷子精了。”
照片上两人都穿着泳裤，上身披了一块大浴巾，露出小片的胸膛，浴巾下是黑色泳裤包裹着线条流畅的大腿，尤其是苏余，小腿瘦长，脚踝和膝盖窄瘦线条圆润中略有棱角，线条笔直的向上延伸进浴巾内。沾湿的黑发格外漆黑，显得少年肌肤白得耀眼。
设计师站在旁边，下意识想要伸头看一看，就看见照片一角满地的沙子，下一刻手机屏幕就被一只手盖住了，迎来他的是顾总冰冷的目光。
设计师猛地低头，又退后三尺，恨不得直接退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