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的王大黄当场就被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指着林寒,气得面色涨红哆嗦了半天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台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看向他的目光颇为鄙夷。
他的为人大多老师都十分清楚,依他的尿性很有可能干得出这种事情。
“他说谎,昨天他在校长办公室确确实实地殴打于我,造成我断了三根肋骨,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不信我可以脱衣服给你们看”
王大黄面对众多狐疑的目光,他气急得直接扒衣服露出伤口给别人看。
“司徒校长,他说昨天在你办公室被林寒殴打,请问你是否看到了”
一位一头银发穿着职业女式西装,虽已经年近半百,却依旧显得优雅干练的女董事开口问校长。
“我没看到。”
司徒墨答得十分干脆。
高二零七班的成绩一向拖后腿,今天的议题还要讨论是否撤班。
他必须力保林寒,否则高二零七班的孩子就失去了唯一一个能够教导他们的老师,那不被撤班的希望就更是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