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代才能盖棺定论,不然白树恒不死心倒也正常。
沈思卓思索道:“怎么断代马教授说还要再琢磨。但我们就建议白总,这件拍品,你还是不要拍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白树恒讷讷的应了,沈思卓却瞧出来,他还是没死心。
沈思卓心道,要是拍卖公司跟幕后之人真是胆大包天,按宋钧定价,这件藏品最少也是八位数起拍。再有钱,这么大的数目也是笔巨资。这么多人一再相劝,白树恒还要坚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拍卖经理陪着白树恒走在前面,沈思卓禁不住看顾为钦道:“顾先生,你知道白总为何如何执着,一定要拍到这件鹅颈瓶吗?”
顾为钦淡笑道:“也许是有什么情节吧。从我进公司起,白总就在到处搜求宋朝钧窑,尤其是鹅颈瓶。见说哪里有,放下生意就去看。我记得有次白总收购了家公司,听说湖南出土了钧瓷残片。就是残片而已,他连签约仪式都未出席,就去了那边。别说股东不满,其实我也不太理解。”
“人无癖,不可与交。”
沈思卓道:“就冲这一点,便可知道,白总是忠正耿直之人……”
顾为钦听了心里一动,看着他道:“那你的癖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