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卓吐吐舌头,就跳上了地铁。只觉得微风拂面,今年的冬天,好像并不怎么冷了。
转眼到了富士高春拍的日子。
顾为钦预先联系好了马教授,去博物馆接了沈思卓,一起来到拍卖会所在的酒店。
只见金银器,明清彩,家具字画琳琅满目,尤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个釉里红鹅颈瓶。
圈中有名的藏家、专家,都围在她周围,或拍照或指点或议论纷纷。
旁边一位花白头发,气质儒雅,成功商人模样的老年男子,就伸手扒在盛放鹅颈瓶的展柜前,神情专注、眼神痴迷的的注视着。
“白总。”
顾为钦走到老人跟前道:“您先到了。”
白树恒回身看到他们,又恢复成从容淡定的神情,笑道:“这位就是沈先生吧?听为钦说,你跟马教授专门找了这件鹅颈瓶的资料,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沈思卓忙道:“白老先生,您太客气了。”
三人来到包间里喝茶。沈思卓拿出资料道:“这件藏品的形制特点与颜色施釉,与北宋钧窑都符合。
只是,钧窑有‘入炉一色,出窑千彩’的说法。因釉色中含铜,会发生自然窑变。但我们看这鹅颈瓶的颜色,总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