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会玩了,他特别活泼,力气也很大,每次宝宝摇铃都被他敲的晃荡晃荡响。
他脑袋上没什么胎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发长了一点,整天拔自己头发,拔疼了昂昂哭,就是不松手。
像个小傻子。
祁清看不下去了,就自己拿推子把他头发推了。
推完以后,他想了想把自己的也推了。
X市的8月实在太热了,空气是凝固,阳光热辣热辣的,湖里跟烧开的水一样,几个虾米都浮上岸,熟了。
祁清是真的佩服仍旧长发披肩的姑娘,反正他是投降了。
他现在的家距离Leisurime开车得要半小时;来来回回虽然有车载空调,但Leisurime附近没有地下车库,只有露天的。
靳乐贤在兴和小区帮他搞了个地下车位,不过那也不能直达Leisurime啊,得跨过两条马路;光是这么一段路,就热的够呛了。
剃完头以后,果然神清气爽。
祁清看着五一的小光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光头,就跟两个一大一小的卤蛋一样。
他的倒是没剃那么干净,留下了浅浅的一茬青色。
祁清的额头很饱满,露出额头以后,显得五官很立体,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