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塬嘴巴张了张,弱了几分,然后又不甘示弱的继续跟旁边的人开口:“书年,你不是找他有事吗?大少爷难得睁眼看咱们一眼,你倒是说啊。”
“怕他干嘛,又不吃人。”
“再说,你们几年没见,过去那点事都没人记得了。”
谢塬不说还好,一说金丝镜刚抬起的头,有些窘迫。
“好久不见,忱。”
江也站在大佬旁边,正直勾勾的看着对面俩人。
小瘸腿不用说,就是个有点钱的二逼青年。
金丝镜就有些意思了,第一直觉,心思深。
这样一抬头,江也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些,男人皮肤白皙,凤眼很有魅力,鼻挺唇薄,是一张介于清秀和冷峻的脸。
除去第一印象不太好,单看颜值,是排于前列的。
如果没有眼镜,这张脸放在外面,也是分分钟回头率爆表那种。
有这眼镜一框,稍微压下不少。
江也听这称呼,讶异的看了看对面,又看看大佬调侃:“叫的这么亲密,有故事啊。”
谢忱冷眼抬起,冷冽平静如常:“说。”
谢塬刚被震慑那寸劲过去,又开始哔哔哔:“搞毛,一个一个字,对对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