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石头一落地,江也瞬间又将爪子伸向大佬哥,已经非常熟练的捏了捏帅脸,手指不经意碰到薄唇,跟触电一样又收了回来。
“哥你这醉酒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江也手心一转,摸上大佬哥的耳垂:“这点酒耳朵都红了。”
谢忱从来不知道耳朵能这么敏.感。
他只是碰了几下,就跟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江也已经对楼下姐妹丝毫没有兴趣,甚至楼下灯光突然熄灭,要上演什么大戏,他都没了兴趣。
楼下的灯光一暗,楼上也同样陷入一片黑暗。
就算江也不近视也不是猫头鹰,做不到可以夜中窥物。
大佬的耳垂软软的,皮肤又很细腻,两个手指肚来回捏,还挺好玩。
江也玩的开心,谢忱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完全作茧自缚。
本来可以清醒,但偏神使鬼差的装醉,现在就是要醒,也不能突然醒了。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只能寄希望于小家伙快点转移目标,放过他可怜的耳朵。
好像老天听到了谢忱的祷告,江也很快松手。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打量闭眼睡得安静的男人,鸦羽睫毛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