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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暧昧,人影模糊,他就穿着这个黑色紧身衣带着两个耳朵后面晃着一个尾巴,就把人推倒了。
结果刚翻身上去想来个天崩地裂的吻,灯光一闪,看见了金主的脸。
大佬哥!
江也擦了一把虚汗。
歪头看向睡的安静什么也不知道,平白无故被人占了便宜的大佬,赶紧收回腿,安静的坐好。
房间在第一次知道雷雨天可见小家伙的时候,就把能嵌上镜面的地儿都嵌上了。
此时微微抬眼,就能看见小家伙侧面因为盘腿屈起的腿弯处,本就少到可怜的布料,全都窜到最上侧消失不见。
房间本来就黑,隐去黑衣,白的泛光的曲线完整又明目张胆的窜进了谢忱的眼里。
察觉到还未平复的反应更加热烈。
谢忱闭上眼睛,想要降下火,脑子里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江也坐了一会,实在太困。
已经到了困觉极限。
打了一个哈欠,几步跳下沙发,直奔床上。
不管了,事情再糟糕也得睡饱再想。
还是睡眠比较重要。
江也困的迷迷糊糊,几乎躺上去就开始呼呼沉睡了。
谢忱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