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出了事情后,我立即第一时间赶过来,就是想要在及时向老领导汇报详情,底下到底该怎么办,就全凭老领导的吩咐了。”
胡亚平皱眉说:“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已经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能动用一些老关系走走看了,不管成还是不成的,总得试试。”
邬大光瞧着胡亚平说话一副没有信心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自己日后到底是进班房还是能在外头过自由日子,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胡亚平的身上了,这种时候,不管胡亚平能操作到什么地步,自己都得承受结果。
邬大光心里断定,胡亚平不敢轻视这件事,毕竟自己当真出事了,他在浦和区就失去了唯一的联系脉络,湖大广场的事情迟早还是要排查到他的头上来,到了那个时候,他就算是想要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也不可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胡亚平现在只有竭尽全力的保全自己才有可能杜绝后患。
胡亚平让邬大光准备一份厚重的礼物,邬大光有些疑惑的问道:“到底厚重到什么地步”
胡亚平不耐烦的口气说:“送礼这样的小事,还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总之把你最厚的家底都拿出来就行,这次要送的对象可不是一般的主子,他在省里说话完全可以翻云覆雨,到底能不能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