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祁玉玺却闻所未闻,继续往前快走。男人大步跑过去伸手去拉祁玉玺。
“别碰我!”
祁玉玺转身,避开男人的手。被他拒绝的男人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沙哑:“安安,能告诉我,师兄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那天晚上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
祁玉玺又转身,背对男人:“你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何来问我。凌靖轩,我从来不玩游戏。”
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祁玉玺走了。凌靖轩如雕塑般站在那里,心底比这料峭的春寒还要冷。安安叫了他的名字,不再喊他“师兄”。游戏,什么游戏?
滕苍再次登门百里祖宅,这一次,滕苍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被祁玉玺教训了的滕茕哭着给大哥打电话,滕苍一听,马上开车去学校接走了滕茕。可是回到滕家,滕茕就打起了摆子,全身止不住地发冷。滕苍一看就知道妹妹是怎么回事了,他抱着妹妹上了车,一路狂飙去百里祖宅。
百里元坤和岳崇景得知徒弟竟然把滕茕给打了,吃惊之余又有那么一点点意料之中。徒弟没回来,烈火丹放在哪两人也不知道,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随便去翻徒弟的房间。百里元坤打徒弟的手机,关机,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