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规定。”
这小子真的太嚣张了!但,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在场的好几名武官蹙眉,怎么突然有种阴嗖嗖的感觉?在场的人没一个怕冷的,但这种阴冷却令他们十分的不舒服。滕苍这时候才注意到妹妹在瑟瑟发抖,他急忙脱下自己的军装裹住妹妹。
“小茕,怎么了?”
“有点冷。”这种冷和昨晚的那种冷很像,滕茕抓紧哥哥的衣服,心慌。
“你去我办公室。”滕苍也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点不寻常。
滕茕却倔犟地说:“我要看完。”
场内,邬栖山动了动胳膊,口吻冷沉:“我是管不到你练什么拳,可你不觉得你的内力有点邪门儿?”
祁玉玺:“那只能说你少见多怪。军武处的武学功法或许强于民间古武者,但在我眼里,还不够看。”
太嚣张!太嚣张了!好想揍他!
邬栖山再次起手:“那就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他动了。
祁玉玺在邬栖山动作时,右腿一蹬,身体飞跃了起来,接着,他双腿在空中做了两个快速跨步的动作,身体直接在空中滑动了一段距离,完美地避开邬栖山的攻势,落地,紧接着对着邬栖山就攻了过去。
“轻功?!”场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