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祁玉玺的身上也有伤口,却只有两三道。这一场对决,谁胜谁负,已经一目了然。
抬手制止属下过来,邬栖山动作随意地把刀往青石板上一戳,开口:“你的实力,远不止先天中期。”
祁玉玺:“先天、后天,又不是我分的。”
邬栖山双手抱拳:“祁宗师剑法绝妙,不知在下可否知道这是什么剑法?”
祁玉玺:“邬处长刀法凌厉,不知我是否能知道邬处长练的是什么刀法?”
邬栖山没有回答,他自然也得不到祁玉玺的回答。祁玉玺压了压有点松动的鸭舌帽,丢下一句“没事多看看武侠”,然后拿起自己的背包和卫衣,走了。
武侠?别告诉我们你的功夫就是看武侠练出来的!在场的武官一个个气得牙痒,但处长都输给了祁玉玺那诡异的剑法,他们除非围殴,不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祁玉玺离开。
“处长!你的伤!”滕苍双眉紧拧,说到底,是他办坏了事。
邬栖山低头看一眼身上的伤口,说:“你送他回百里家,我没事,都是皮外伤。”邬栖山走了,滕苍看看处长,咬咬牙,转身去追祁玉玺。
祁玉玺没有拒绝滕苍送他回去。他坐在后排,一言不发。开车的滕苍几次想开口,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