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三个孩子和父母道了晚安上楼,阿拉义和女人也上楼。只不过女人去的是二楼,阿拉义却是三楼。回到房间,女人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的她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是五六张黑白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是她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其余的几张都是那个孩子在襁褓里的单人照。
看着这几张照片,女人的眼泪默默流淌。有人按响了门铃,女人急忙擦擦脸和眼睛,起身拿过放在床上的睡袍穿上,走出卧室,出去开门。
门外是同样穿着睡袍,明显也是刚洗过澡的阿拉义。对方一只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一只手里是两个酒杯。女人笑了:“你要喝酒?”
阿拉义耸肩:“这里是迪拜,我有执照。”
女人放男人进来,阿拉义走到沙发前坐下,把酒和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后拔开瓶塞,说:“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一点点,没问题吧?”
女人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从男人手里接过酒杯:“有问题的不是我。”
男人:“我就更没问题了。”
男人抿了一小口,舒服地摇摇头:“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
女人笑了几声,伸手,男人和她轻轻碰杯,又迫不及待地小啜了一口。女人也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