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回来!你给他们祁家生俩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钱又不是没还给他们,他们就是找个借口甩开你!我看路根怕不是早在外头有人了!”
“姐,你就愿意看到人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什么都没有?我听说祁路坎现在在县里、市里好几套房子,还有铺面,每个月光租金都收到手软。姐夫肯定只多不少。”田柳的大弟弟田奎蹲坐在外头,大声说,“你大姑姐一家子现在都搬到上京去了。姐你要跟姐夫复了婚,你外甥说不定也能到上京去呢。”
田柳从房间里出来,对着田母抹眼泪:“平生那个不孝的,说我要是再去祁家,他就让祁玉玺来咱家。”
田家的人同时身体抖了下。田母底气不足地说:“你是他舅妈!他总得讲理吧!他一个做外甥的不让舅舅跟舅妈复婚,说出去也是他没理!”
田奎撺掇道:“姐,你让云芳跟姐夫哭啊。良生和平生不管,云芳肯定会管吧。”
二弟弟田壮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姐,让云芳跟姐夫哭。姐夫今天肯定回来了,祁橘红摆酒,你去给她道喜,祁家人不可能把你赶出来吧。再怎么着,他们也得看在良生和平生的面子上吧。良生今天肯定也得回来。”
田柳自己也想跟祁路根复婚。眼看着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