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华文写的古语。我们阿联酋古武联合会是阿拉伯国家古武实力最强的,我们的会长都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我们又不能随便找人来翻译,不知道祁大宗师能不能帮我们翻译出来,不需要是阿拉伯语,只要是直白的语言就行。”
百里元坤明白了。拍到功法是第一步,研究出功法的内容才是至关重要。就如百里家的那部天级极品功法,如果不是有安安这个徒弟,百里元坤恐怕到死都研究不透那部功法的内容,更别说修习了。
阿拉义的话一落,邬栖山的眼底闪过一道极快的暗芒。百里元坤替徒弟做了决定,说:“我可以让安安给你们翻译成直白用语,但要如何修习,还需要你们自己琢磨。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安安是大宗师,他对功法的理解和体悟肯定与旁人不同。”
“我明白我明白!谢谢您!”阿拉义高兴坏了。
邬栖山没有顺便也提出这个要求,他和阿拉义过来送上古牌后就一起离开了。百里元坤把4枚古牌拿去给在练功房的凌靖轩,让他收好,然后给徒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晚上回来一趟。
祁玉玺这一天上下午都有课。滕茕上完第一节 课后就请假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三人在小食堂点了好多菜,虽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祁玉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