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这位父亲莫大的安慰。郗琰钰紧绷着牙关,帐篷内除了有偶尔的水声外,再无其他声音。可是他的泪水却一滴滴地落入历练池里。
凌靖轩站在帐篷外,没有靠近。他不好奇郗琰钰会做什么,更不好奇郗琰钰会不会流泪。他很清楚,爱人现在的模样会带给郗琰钰怎样的安慰,所以他离开了,把空间交给那个因为无法陪伴儿子成长而始终耿耿于怀,郁郁寡欢的男人。
百里元坤和岳崇景也理解郗琰钰此刻肯定会有的心情,两人都没有靠近帐篷,甚至不去好奇徒弟(徒侄)力竭变小之后是什么样子。
郗琰钰进了帐篷后就没有再出来,凌靖轩一直守在帐篷外。哲寒在远离所有人的一个土堆上盘膝打坐。过来的路上都没机会询问的青丘和蚩睺则抓着敖无剎“审问”。
阳光渐渐暗淡,黑夜来临。风吹起,哲寒笔挺的腰脊一动不动。凌靖轩也盘膝打坐,守着身后的帐篷。
做主的没有命令,其他人就自行找事情打发时间。一夜很快过去,打坐的几个人仍旧一动不动。审问完敖无剎的青丘和蚩睺也回到各自的族人那边休息去了。
就这样四天过去了,郗琰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背对着帐篷的凌靖轩睁开眼睛,站起来,转身。郗琰钰面色平静,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