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极限的二手笔记本,几双鞋,几件衣服,小木盒扔到皮箱里,洗漱物品扔到洗脸盆里,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抱着盆,去跟高叔告了个别,就离开了这个我住了几年的地下室。
车子发动的时候,高叔在后面边冲我挥手告别,边跟边上的人吹嘘他的地下室里飞出了个金凤凰,这才不到一周,就出租车换大奔了。听说我刚搬走,后面我的屋子就已经被租出去了,四百块,呵呵,这老王八蛋。我喃喃的骂着。
把车停到楼下,三德子帮我把东西放到楼下,又一起把屋子里的家伙事置办全,三德子跟房东聊了一会,就把别的屋子里一个单人沙发扛了过来,还说过两天要给我弄个电视,省的我老看电脑里的片,放电视上,更清楚。
我把钱给三德子,三德子推拒了一会儿,看我脸上不高兴了,才收下,抽了两根烟,我俩就去祥嫂那了。
“祥嫂,老规矩,哈哈哈”三德子依旧如同最开始一样。”
“哟,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大宝不出车了啊。”祥嫂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
“嘿嘿嘿,祥嫂,大宝现在不干出租啦。”三德子喝了口茶水,拖着长音说。
“哟,那大宝这是干啥去了,好事啊,那毕竟是个熬人的活,嫂子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