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祖宗,”丁茂用蚊咬般的声音支吾着。
夜北溟好整以暇地瞅着云笙,后者一听那声大姐头,振振嗓音,双眸恢复了常色。
姑且不管那块什么“御医”令牌是怎么一回事,先好好地收拾了丁茂再说。
“你岂止冒犯了我们,你还打伤了村长爷爷,还污蔑我们蕉叶村,意图垄断泰上镇的止血花买卖,按大周国律例,该……”该什么呢,云笙只读过药典,什么大周国律例,她可真是一概不知了。
“武者在城镇无端斗殴,处三月牢狱,赔50银币,污蔑他人名声,处杖责三百,赔50银币,垄断药材买卖,流放三年,罚100银币,”夜北溟顺溜地报出了一系列大周国的律例,说罢,还睇了那名尿湿了裤子的小队长一眼。
后者被吓得只差又尿了一次,哆嗦着附和着:“卑职,卑职遵命,快快将刁民丁茂押走。”
一队镇上守军你推我拉,怎么也无法将丁茂从地上拉出来。
那名小队长哭丧着脸,只得向夜北溟求助,“这位老祖宗,您看?”
夜北溟凤眼一眯,脚尖一脚踢在了丁茂的下巴上,反脚一勾一提,丁茂就跟个秤砣儿似的飞了起来,砸在了地上。
再看他的身下,一双腿就跟无骨的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