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城城主之子如此不讲理,竟然要置二叔于死地。
“可是二叔,我总觉得这中间还有些隐情,难道你就没去找过她?”云笙听着云沧浪的描述,也知辕莎画必定是一个性情中人。
否则她又怎会在城外弹奏三日三夜的琴声。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爱慕她的那个云沧浪,已经死了,”让云沧浪无法释怀的是,在天阙子带着重伤的帝鸿城城主之子离开时,辕莎画翩然而至,她只是命人将城主长子送上了马车,从始至终,却是没看过自己一眼。
自那以后,云沧浪心灰意冷,沉寂在将军府内,一晃八年过去了,若不是云笙的出现,又治好了云沧浪的手,恐怕这件陈年旧事,只会永远深埋在云沧浪的心底。
叔侄俩正说着。
“二弟,二弟,”战力在药堂外已经等候多时,他听到了云沧浪的笑声后,不禁一阵激动。
进入药堂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云沧浪。
战力一步向前,盯着云沧浪的手。
右手……二弟断了多年的手,如今真实无比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骨骼、筋络还有他体内的斗气,如今都已经恢复如初。
见了战力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云沧浪向前给了战力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