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瘫着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天赤红着脸,狠狠地瞪了眼那名被抢夺了针囊的药人。
“这些全都是你一人杜撰的,再说了,谁也不能保证,这名农妇说的就是真话。药皇阁一年义诊四次以上,从未听说过有人因为施针而得了怪病的。谁能保证,这农妇和农夫,不是得了你的钱财,前来诬陷我们药皇阁的,”他也是狡猾,反正那名姓王的药人也不在场,那名农妇也不能真的把药皇阁怎么样,只要他抵死不承认,小慈恩堂这群人说的话,又有什么人会相信!
“死不悔改,”云笙也被药皇阁不严谨的作风激怒了。
不可否认,药皇阁本身的医术,绝对是当世一绝,它也代表了整个大陆古医术的至高点。
但药皇阁经营数百年,已经成为了一个机构臃肿的庞大医学巨人,内部的管理却太过松散。
就是让齐天、程肆海还有那名王药人那样的老鼠屎们给坏了一锅粥。
身为医者,云笙最见不得,将人命当做杂草般对待的医者。
她眉头一蹙,再看了眼农夫。
方才齐天施针,让农夫大叔的气血直冲脑门,直接施针是不行的。
“大嫂,你们稍等片刻,”
云笙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