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一路辛苦了,还请太子河太子妃移驾,船上已经备了点心和茶水,”独孤浅迎了几人上船。
马车再舒服,舟车劳顿下来,也让人疲惫不堪,更何况云笙如今被封了法魂,连冥想都大打折扣,这十几日赶路下来,她也的确是腰酸背痛。
喝了几口茶水后,独孤浅就与几人攀谈了起来。
和独孤休的冷漠少语不同,二皇子独孤浅极擅攀谈,他边关切着太子和太子妃这几日的路程,边介绍着鳌江沿岸的风光景致。
云笙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了一半时,独孤浅忽问道:“太子妃,听说你早年沦落民间?”
不等云笙开口,独孤休已经抢过了话来:“笙儿她命运坎坷,自小就被养父母收养,不过几年前,她的养父母也已经去世了。”
这些都是独孤休早就和云笙核对过的,免得独孤潜以及后秦的其他势力在云笙的身世上下功夫。
云笙抓起了一块点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横竖独孤休会替她挡枪,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独孤浅和唐渊的那位二皇子,就是一路货色,典型的笑里藏刀型。
“我看太子妃的模样,似乎不懂武艺,”独孤浅,却依旧不死心。
独孤浅见云笙的模样,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