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明一边哭一边发着狠。
“好啊!原来是谢庆山的女儿欺负你,对不?”马秀菊将牙齿咬得咯吱响。
“是,是的,妈,不止是谢庆山的女儿,那个叫郑超的,更可恶!他快把我打死了。哎哟!”张明惨嚎着说道。
“我的儿,你过来春燕女子会馆这里吧,我在这里做美容,你过来,咱们娘俩好好合计一下,这个仇该怎么报!谢庆山在玉州家大业大根深蒂固,想要动他,恐怕不容易!我觉得,咱们想要靠关系搞他们,估计搞不定,还是要想点其他的招儿。”马秀菊说道。
“好的,妈,我这就过去找你,我爸那儿,不能跟他说说,让他卡住那个惠而仁妇科医院的开业吗?”张明问。
“乖儿子,你爸就是个副局长,他没多大的权力,他明里一定办不到不让惠而仁妇科医院开业!明里干不了的事,咱们就暗地里想办法嘛!你不要哭了,你过来吧,这事儿,你谁都不要说,知道吗?咱们要做得隐秘一点。”马秀菊说。
“知道了,妈,那我挂电话了。”张明说。
张明挂掉了电话,他掏出一包九五之尊撕开烟盒,点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两口,然后启动了车子,向着母亲所在的春燕女子会馆所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