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风雨了,
“不对啊,这味道比卡布奇诺相比,要苦太多了吧,这样都没有投诉,”
“呵,你就没想过你这杯是特调的么,”刘榴琉冷笑一声,接着抛出这样的消息来,
“哈,特调,你是说曲月是故意的,”我愣了愣,突然明白了刘榴琉的意思“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啊,我可是她哥,她竟然给我调这么苦,”
“杂民,活该,这点儿苦头你都吃不了,你还是是男人么,以后比着还苦的东西,可还在等着你勒,”刘榴琉先是毫不留情的讥讽道,后又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以后曲丫头还要给我整出点儿事情出来,”我听刘榴琉这么一说,有些好奇了,
“是啊,”刘榴琉点了点头,应道,
“为什么啊,我又没得罪她,”我委屈的申诉道,任谁知道,自己以后会无缘无故被整一顿,心情也会如我这般,
“呵呵,杂民,那我们要不要赌一把,赌你会心甘情愿的吃下那个苦头,赌你还会希望她多给你吃点苦头,你要不要答应呀,要是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哦,”刘榴琉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宛如一只老狐狸一般,说话间还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