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勒,而这也是我放宽心的原因之一,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想来最近那伙人也不敢再出现了,我们待会儿还是快点回家吧,曲丫头还在家里等你们勒,”有意想要揭过这件事,我只能这般说着,
只不过说完这句话,我就有些心惊胆战,我现在才想起,家里还有只母老虎还等着我去安慰勒,
“曲哥哥,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呀,”霍凝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要是告诉她们两个我把曲月给得罪了,指不定会怎么看我勒,
霍凝还想再问,结果这时那捣药的女孩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装有墨绿色的液体的小瓶,以及一卷白纱布,
“这小瓶里面的是药水,现在我给你在手上滴上一些,然后等它自然渗入到伤口上,然后就可以给你包扎了,”女孩这般说着,就拿过霍凝的手,将墨绿色的小瓶打开,滴了大约有三分之一的量在上面后,便拿起一旁的白纱布给霍凝缠了起来,
“这药水一次用三分之一,一天用一次就可以了,隔天可以不拆纱布,就这样滴在外面,渗透力很强的这几天伤口不能过水,为了恢复多吃一些营养的东西,忌辛辣烟酒”一边缠,女孩是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