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恢复了,”
他却一声不响,也不回答我,似乎还在生闷气,我只好调转话题,对他说:“萧红的呼兰河传写得很好,她是民国的大才女,没有想到,你也喜欢看这些书,”
他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我:“赵夏桐,我就知道,在你的眼里,我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朽木不可雕也的人,和我表哥沈云岸还有我哥庄博比起来,我就是一个二逼和垃圾,”
这家伙的这席话,顿时堵得我不知道怎样说话了,我只好看着他:“庄浩,你今天早上吃了火药了吗,怎么好好的,老是火气冲天的,谁招惹你了,”
“你,”他有点悻悻的说,
然后,他仰头看着我:“今天早上怎么会从我哥的车上下来呢,”
我终于搞清了症结,这火不是没有缘由,原来来自这里我从庄博车上下来,就是他的导火索,看他那样子,我今天不给他说清楚,他会纠结,怒气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