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想着她自己,这样的人,你还是少打交道吧,”
我不由愣怔了一下,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是,我心里却为何丽找着说辞,我相信,她刚才只是心思放在了别处,没有注意到我的脚伤,
想起她刚才离去的沉重背影,我觉得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压哪个肩上,可能都有点承受不起,何况,她还只是一个才十九岁的女子,
我的心里不由又是一番忧戚,
当车子要拐进庄博住的那个小区时,我故意道:“庄总,你刚才不是说要送我去给庄浩上课吗,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某人直接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给我一个爆栗子:“赵夏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就这么想给我们家那个二世祖授课,得了吧小赵老师,我今天也需要脑补,你就给我上堂课吧,”
看着某人那张一向面瘫的脸上,那刻满是阳光,我不由就笑了,问:“堂堂庄总,想要我这个才读大一的学生妹给你上什么课,”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看着我:“我想让你给我上一堂怎样不让你扰乱我的心的课,这些日子,你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我的心上、脑子里无孔不入,让我在劫难逃,”
我一下子心跳狂乱起来,那“咚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