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不由捶打了一下他:“流、氓,暴君,”
那厮笑的更欢了,他看着我,那深邃如海的眸子里全是柔情蜜意,他说:“丫头,你上一次不是说我是秦始皇吗,哈哈,我这个暴君哪天也给你修一座阿房宫,我要把你圈养起来,让你与世隔绝,让我的表弟沈云岸,我弟弟庄浩这帮混小子都统统不能见你,他们要面见你,需要我这个暴君的圣旨,才可以觐见,”
我不由哼了一声:“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他埋头啄了一下我:“丫头,你永远有自己的自由,我只是不想你被这两个混小子觊觎,他们都对你太好了,让我莫名的有压力和心慌,”
他这样一说,我又想起了沈云岸那晚悲怆的嘶喊和拍门声,我的心突然涌出一股痛苦,我不由问他:“那晚,你将沈云岸怎样了,”
他看着我,眼里汪着宠溺:“你觉得我会把他怎样,”
“不知道,你太无良了,你那样做,就是让我以后无颜再和他见面罢了,可是,你不该当着沈云岸,居然那样禽兽,”
“哪样禽兽,”庄博的眼神又迷离暧昧起来,
他这样的眼神,我很害怕,每次他一有这样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身体的火山又在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