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还在路上开时,我就听见庄博给一个外科医生打了电话,把我们俩的大致情况说了下,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焦急和沉重,
不知道电话里的医生对庄博说了什么,我看见他结束了通话后,那张冰川脸上有了丝轻松,不再那么沉重了,
我和李婷谁都没有说话,我们只看着车窗外浓重的夜色,那个时候,我们俩的心情都不平静,应该都是排山倒海的,
夜色里,庄博将车用漂移的速度,风驰电掣的把我和李婷送到了医院,一下车,他又习惯的想抱我,可是,他的手刚一伸过来,我就闪开了,因为,我怕看见李婷那受伤、忧伤的眼神,我知道,她爱庄博,一直爱着他,
庄博这时也仿佛意识到李婷还在车里,于是,他退开了,
李婷扶着车门,慢慢的走下了车,我估计,她身上的伤,那刻应该比较疼,它一向行动敏捷的,那天却那么迟缓,就像一个老妪一样,
我们走进医院,一个和庄博年纪差不多大的美男医生已经穿着白大褂站在了门口等我们了,他那样子,不像是在等待病人,反而像在迎接什么嘉宾一样,